263 “美人出尘,仙气漫漫。”(1 / 2)
“若是徒弟我没记错的话,应该是源自瑶仙宗的霁华仙尊。”
嗯?
镇北王内心顿时感觉不一般。
他想起,那“抄袭”铠甲勇士而来的五甲妖傀,不也是这位霁华仙尊搞出来的吗?
这位自己多次听闻过的仙尊,莫不是……又一个南川越?
而且,世界意志以前也跟他提过这人。
镇北王想着,决定还是哪天去昆仑神殿下,找世界意志问个清楚才行。
……
……
在看完了那些上古文籍里的文字之后。
镇北王准备去找这段时间一直居住于药王谷的云清止。
听姚迎然说,后者无事时,常常会一个人待在谷中山崖之顶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镇北王听闻后,带上了那五具妖傀近卫,亲身纵马来至此处。
山崖之顶与镇北王此时所在之处的距离并不算多远。
其间更是有特殊的机关甬道,让骏马得以畅通无阻。
片刻之后,镇北王便已经是到达了药王谷崖顶。
药王谷的崖顶很大。
但好在,云清止在一处极其明显的巨石之上……
他看见了云清止盘坐于山崖边,周身有灵力涌动,仿佛是在感应天地灵气而修炼。
美人出尘,仙气漫漫。
想来,若是旁人见到这一幕,定是会驻足失神,觉得就算是传说中的仙人,也不会比这更好看了吧。
镇北王翻身下马。
他将手中御马的皮鞭径直扔给了身边的妖傀近卫。
任凭身边的高大妖傀近卫,将自己身上多余的骑行铠甲卸下。
镇北王转了转自己的手腕,看着对方那样静坐在巨石之上,感觉像是恢复了以往那种仙气飘飘的出尘神秘模样。
不过,镇北王突然又觉得有些奇怪。
当初限制内力的丹药时限也差不多过了,不提也罢。
但按理来说,云清止现在应该仍然是机关木偶之身,她应该是不能修炼的才对。
而且,以前在紫金山顶,她也有展现过一些实力。
这说明机关木偶并没有完全束缚住她。
事情难以理清。
镇北王也不再继续深入多想,缓步走上前去。
“看样子,你这段时间过得很舒心。”
那种熟悉至极的男声在此刻显得格外悠远绵长。
云清止像是突然被惊醒了一般,一身云袍的她立马起身,四处观望,最后才定睛于迎着自己走来的镇北王。
而也是在这时,镇北王才发现对方竟是连发髻都没有挽好,长发随意扎系,身边似乎有弥漫着一股澹澹酒味。
明明自己并没有刻意隐藏气息,而对方竟然是连自己都走到近处了,才有所察觉。
也不知是自己之前对云清止的实力过多高估了,还是自己如今太过强大了。
良久,云清止才平复下来。
她面上惊讶之色不减,径直开口道——
“是你?”
云清止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眼前人了。
不知为何,当她在药王谷内见不到对方时,竟是偶尔还会有想起对方的模样。
而当她现在突然见到了对方,以往的种种不好回忆皆是一起涌了上来,反而内心不寒而栗。
在这种情况之下,云清止对严无鹭的关系与态度,就十分微妙了……
但严无鹭显然没有思考这么多。
药王谷崖顶的景色,让他难得放松了下来。wap..com
他径直来到了崖边巨石坐下。就在云清止的身前不远处。
他们以前也有过相互敌对的时刻。
但他们以前也有过共同的敌人,是对方临时的合作保护伙伴。
而现在,因为这样那样的种种原因,他们之间关系纠缠,竟是已经能安静坐下来交谈了。
此时此刻,他们二人之间都没有开口的迹象,但却仿佛无声胜有声……
终于,云清止率先开口道——
“你……怎么突然来药王谷呢?”
云清止说着,眼神微微眯起。
她本就身形纤瘦出尘,站于巨石之上。
而严无鹭此时又是坐立于巨石,显得云清止能够居高临下俯视对方。
“我来找你。”
严无鹭静静说着。
他明明没有故意学着平时镇北王的模样压着脸,但兴许是担任镇北王太久,随意的一句话中,便已经是气场十足。
一时间,让原本还自以为不卑不亢的云清止,瞬间内心就萎了下去。
“找……找我?”
“关于修复你躯体的古法,有眉目了。”严无鹭回答。
云清止闻言,一时间直接喜上眉梢。
她内心激动雀跃。
但是很快,云清止发觉眼前人似乎一直心有愁绪,又想起了这段时间在药王谷内的听闻……
她不由略微停顿,思虑片刻,关怀询问道——
“我听说,你父王,去世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父王那么强,怎么会?”
“为了给娘亲复仇,受了点内伤,尔后又中了敌人的埋伏与诡计。”
严无鹭安静缓和地说着。
他如今是已经能够坦然说出这些,虽然偶有回忆起那弑龙陵画面来依旧难受。
兴许因为在他的内心中,云清止与自己之间,既有一种别样怪异的亲昵,又有一种陌路人之间的疏远,甚至还夹杂着其它各种各样的扭曲情绪。
反而,使得严无鹭更能坦然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。
云清止沉默良久,最后也只是说出“节哀顺变”一句的话语。
突然,云清止询问道——
“你的娘亲、也即是镇北王妃,是哪一处世家的小姐啊?”
严无鹭看了对方一眼,回忆起了那日昆仑神殿下,【三生石】前的交流。
“这事情,你或许不知道要更好。”
“哈?”云清止有些迷湖。
“从仙人时期以来,我见得可多了!这世间,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?!”
“我的娘亲,是柳梦韵。是瑶仙宗最后一任的首席弟子。应该也是,你的大师姐。”
云清止闻言,顿时美目微睁。
“大……大师姐?!”
她面色有些恍忽,“那这么来说,你,岂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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